第一天。
天气不错。
回东京的第一天，因为偷偷摸摸钻窗户，被硝子揍了一拳，长发的硝子真可爱啊。
第二天。
天气对称，我的黑眼圈也对称了。墙角的三只新面孔有些让人不爽，闪到他们身后想来个投偷袭，却被人拎住后颈。
很讨厌的，最讨厌的笑眯眯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：“好久不见啊，渡边久津子。”
蹲在角落的三只听到声音转了过来，我也笑眯眯地朝离我最近的粉色头发吹了一口烟，足尖抵在地面上，借力助跑，一脚踩在五条悟的脚上，扯着他的爪子——
扯——
没扯到。
“嘁。”
我蹬到后面的树干上，在空中一个翻腾，落在其中黑头发的肩膀上，顺手摸了摸一旁女孩子的脑袋。
五条悟笑眯眯：“哎呀，过了这么久，渡边老师还是和以前一样，长得真年轻。”
潜台词就是我长得成熟呗，死东西。
我笑眯眯：“哎呀，过了这么久，五条同学都变成老师了，不知道和你形影相随的那位同学是不是也当老师了。”
不愧是五条悟，笑容一点都没变。
“哎呀，本来要请渡边老师喝见面酒的，真可惜，当老师真的太忙了。”
我拨弄了一下黑头发男孩的呆毛，晃动双脚跳到地面上，这次是真心实意的微笑：“那让我来帮帮你吧，当然，见面酒也是要的。”
五条悟向三人组介绍我，期间用了“最阴险”，“最会偷懒”，“最厚脸皮”这等优美的语言夸奖我，我愉悦地接受了他的赞美。
这三只，其中两个男孩都有不太好闻的气味，我恍然大悟：“中国有句成语，叫臭味相投，怪不得是五条悟的学生。”
粉毛也恍然大悟，被五条悟摁了摁脑袋。
我伸了个懒腰，认真起来，仔细嗅了嗅这两只少年的气味。
粉毛紧张地看着我。
我也看着他，脸色凝重。